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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与京剧的情缘 一
2013-07-23   点击数:

我与京剧的情缘Vhm对外经济贸易大学上海校友会
 (一)Vhm对外经济贸易大学上海校友会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— 袁家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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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我少年时就喜爱京剧。1962年入读北京外贸学院不久,就成为学院京剧社中的一员,弹月琴。操京胡的是刘晓红老师,拉二胡的是乔毓龄老师,三大件凑齐了很难得。Vhm对外经济贸易大学上海校友会

    我对京胡、京二胡也情有独钟,有段难以忘怀的情结。我十一岁那年,不幸患髋骨结核,几乎全身糊上石膏,休学在家,卧床治养。那时,我家住在北京广宁伯街 10号,隔壁9号就是著名琴师黄金陆先生家。五十年代初,杨派须生创始人杨宝森先生与其兄、京胡大师杨宝忠先生分手后,就邀黄先生为他操琴。每天上午10 点左右,下午3点半左右,是黄先生遛琴时间,逢此时刻,我便打开窗户,卧床静听。无论托腔,还是过门,或是曲牌,常常听得我如醉如痴。这一听就是三、四 年,清脆悦耳的琴声直伴我大病痊愈。因此我对京胡有种特殊的情感,以至对它心存感激。病愈复学后,我们搬了家,1955年,经老师推荐,我考上了北京市少 年宫第一代民族乐团,拉二胡。后来,因为拉二胡的同学较多,我主动要求到弹拨乐组。辅导老师指着大阮、中阮、小阮、三弦、月琴等乐器要我挑选,我毫不犹豫 地就拿起能够伴奏京剧的月琴。当时还异想天开:民乐团要配有京胡、京二胡该多惬意。Vhm对外经济贸易大学上海校友会

    民乐团排练了不少曲目,如《金蛇狂舞》、《翠湖春晓》、《彩云追月》、《春江花月夜》、《西北民歌联奏》、《小磨房》等等,逢年过节,经常到外面演出。但 这些都是民族器乐曲,幸好乐团里有几位和我一样喜爱京剧的同学,我们常在排练之余,聚在一起,伴奏京剧加清唱,成为乐团里的一景。Vhm对外经济贸易大学上海校友会

    京剧荀派艺术创始人荀慧生先生的嫡孙荀皐(荀令香先生之子),中学时代我们就读于北京四中,1962年,我们又一起考进外贸学院,可算是“双料校友”。他 虽然出身梨园世家,对京剧却不感兴趣,平时喜吟诗作赋,但常听他讲起他爷爷的故事。退休前,他任中国有色金属进出口总公司副总,曾担任对外经贸大学的校 董。退休后,喜爱收藏、鉴赏青花瓷古董。前几年,我曾有机缘到他的《二宽堂》拜览,斗室不大,布置十分雅致,红木桌几、古色古香。打开橱柜,琳琅满目,不 乏官窑、民窑珍品,他一件件介绍,如数家珍,又是一番境界。Vhm对外经济贸易大学上海校友会

    我与荀派名家孙毓敏,还有一面之缘。1966年年初,“文革”前页,社会上已不准唱传统戏了。北京大学一位到外贸学院进修外语的赵老师,拉得一手好胡琴, 一个星期天上午,他约我带着月琴到王府井八面槽胡同的一个庭院。进门一看,原来“票友”中竟有孙毓敏!她说,自1964年10月“京剧革命”以来,剧团就 不演老戏了,基本是没戏演了,憋得慌,只能私下偷偷唱,还不敢让同行知道,以免受批。高派老生李宗义先生就因为用高派戏吊嗓,在京剧院挨了批做检查。Vhm对外经济贸易大学上海校友会
那天让我们过足了瘾。先是大段的《红娘》选段,后是《女起解》、《玉堂春》。中间有两位生行爱好者串场。我对《红娘》的唱腔不熟悉,且荀派还有一些“疙瘩腔”不好伴奏,自知是“滥竽充数”,以后就没再去。不久,“文革”开始了,传统戏彻底散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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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 苏三起解      袁家琨/画Vhm对外经济贸易大学上海校友会

    贸院京剧社以前也是排练传统戏,在学校上演过《赤桑镇》、《打渔杀家》、《三不愿意》等剧目,但平时多以清唱为活动内容,1964年10月以后,开始排练 现代戏,如《白毛女》选场、《沙家浜》选场、《红灯记》选场等。我清楚记得,1966年“五一”国际劳动节,外贸学院师生在颐和园参加游园联欢活动,在排 云殿前、长廊下拉开场子,正好叶剑英元帅陪同阿尔巴尼亚国防部长巴卢库先生经过这里。我们递上节目单,叶剑英元帅兴致勃勃地说:“就演《沙家浜》的‘智 斗’一场吧!”那天是我们演出最投入的一次,我的月琴也弹得格外清脆流畅。Vhm对外经济贸易大学上海校友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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